饿死君

若离于爱者
无忧亦无怖

之前群里匿名猜作者写的段子



1.

令人惶惶不安的十一月。

上个星期家里的收获季零零散散地走到了尾声,雇来的工人领了佣金多半都回到家乡,空留田地里参差不齐的作物茎茬在风中不动分毫。一天天看着仓库从空空荡荡到满满当当,叫人心里充斥着安全与归属。最后一天,我从一楼东边的台阶登上一层,再从二楼的西边爬上阁楼,挨个房间查看那些临时的住客是否有遗漏的个人物品,最终确认了这座农场只剩我和父母,管事的奥德里奇先生和佣人埃尔萨女士,还有房屋以外那些畜棚里的十四只羊,七头牛,和三匹马。

过了几天闲散生活,奥德里奇先生想到该储备些越冬的干草。我主动请缨,开始搜索往年有些来往的商人的号码。记着这些的本子搁在阁楼里,我从盘踞在那儿的尘土和蜘蛛丝里找出它,又从贴着“A”标签那一页开始翻,在出现需要的信息时记下。翻到“L”那页我停下了,第一行颜色淡得快要消失不见,和没有云彩时头上这层薄屋顶外的蓝天一样。草料商的联络方式大大方方摆在那儿,却从来记不得,每年都要重新来找,那个L打头的一串浅蓝色墨水倒像烙铁印下的,叫人忘不掉。在心里默念得久了,还有点痒痒的,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要窜出来。

于是我报上那串数字,问,我们家有什么熟人是叫Lake的吗。

本来就只是随口问问,我接着说,下午就可以商量干草和柴火的事。

没想到会遭拒绝。这不曾发生过。父亲说,现在有别的事情要交给我做了。还有什么是需要特别提出的呢,还有什么是从未做过的呢。不论是清算帐目,加固屋顶,还是给马刷毛,我都会一一做好,不说一句废话。

庄园里的气氛在那个下午开始有些不同。不过我不在乎那些,一心只想把湖的事情弄明白。




2.

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一个传统的绑架犯能从我这样的穷学生身上得到什么,你放了我吧,你宽宏慈悲,你大人有大量!

他嘴角勾一勾,别废话了,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摸不着头脑——事实上起码四五个小时了,我一直就是这么个状态:两只胳膊背在身后拿绳子捆着,腿还是自由的,我还能在这间屋子里走动,但仅限于此了。我觉得没有头的苍蝇比我更幸福。

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呢!我大喊一声,终于哭了。

我低着头哭,他就一直没出声,等我趋于平静了才重新开口,你……

你不会是要——吧!我听出来自己嗓子劈了——任谁连续四个小时不停逼逼还没水喝都会这样,何况刚刚那声尖叫足以把房顶掀翻。

什么?这回轮到他摸不着头脑了,但这完全没有给我带来扳回一局的快感。

就是,就是那个呗!我可是个女的啊,我可不信他不懂我什么意思——他不可能在道德沦丧的同时还没有点政策不允许的常识。

但很遗憾,他好像真的没懂。要是能的话,我真想给不幸落到这种傻蛋手里的自己一个抱抱。






*看着像俩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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